天作之合(3)

“你看过那台三进制计算机在算什么吗，我看过。五台巨型计算机，当然现在算的就不是那些了，嗯，除了一台。一台算的结果太怪了，全是0；一台算出来很多-1，一台的1变得很多，-1也不少，就长度来说没有很长；一台的结果很多——我是指位数——又是很多0，但也有不少的1；一台的算法是上一台的一半，结果都是1。”
“那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我只听说-1代表着否定。0代表着不确定，1表示肯定。好了，你的证件制作好了，价格是1个单位的能量。”
“能量？”男人有些疑惑，他从来没听说过能量能够用来做货币。
“对，能量。也就是说把这个抱回你家里充满再拿回来。”声音指了指一个蓄电瓶，这是GU生产的三安时的蓄电池，“不过你先去结婚再回来也不迟。算是我对你的新婚祝福。”
男人表示了感谢，然后匆匆返回路上。此时已是日出，上班的人还没来，巡夜的人回去了，他再难忍受内心的激动、喜悦、煎熬、迷茫与不安了，他在大街上奔走。
石油和煤炭的时代

诗歌
啊，我赞颂那个时代！
石油，煤炭！
在那个时代，人们是看着煤炭燃烧来取暖的，看着石油燃烧来做功的。
啊啊，我赞扬你，石油，煤炭！
啊，我赞扬你的精神！
牺牲，奉献！
你燃尽全部，就为了去解放人类的体力与脑力，人们都应该来感谢你。
啊啊，我感谢你，石油，煤炭！
女人住的屋子是标准的三室一厅速简房公寓，外形方方正正的像个打火机，不能说很具有实用性，只能说便宜好建。到了门口，跺了跺脚就敲了门。单就在等待屋内人开门的时候男人也在不断地整理自己的仪容。门开了，女人见到了男人先是一愣，后又淡淡说道。
“你来了。”
“我来了。”
“可冷着了？看你这衣服穿的，多体面啊，进来吧。”
男人跟着女人进了屋，屋子里灯是亮着的，老的男人在给自己倒一杯温水，年长的女人正拿出即冲的土豆泥。
“谁啊。”
老头子的声音听上去就是虚的，像嗓子被寒风侵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