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之后（5）——长谈(2)

“对。莫非是上面不让你这么弄？”
我摇头道：“不，司令部应该是默许了我这么干。但是，他们仍然不信任舰船，担心我的舰船会反叛。”
“嗨，意料之中。除了咱们这些一线指挥官，完全信任舰船的人有几个啊？两次清洗行动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煌抿了一口红茶，接着说：“虽说随着战争的进行，以及对心智魔方研究的深入，大家的确更加信任舰船。但是在战争初期，那几次叛乱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还有清洗行动前的那几次叛乱。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司令部担心你的舰船反叛，这可太正常不过了。”
“那要照你这么说，司令部干嘛默许我的想法？干脆强行安排一个新人得了。”
煌呵呵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老弟啊，都三年了，那大大小小的宴会、报告会，你少说也参加了几十次，就没和司令部的人交个朋友？那么多人，你至少得认识一个吧？”
这些话把我一噎，让我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唉，算了，以你的性格，你的精力怕不是都用在工作上了，或者是拿去啃那些难懂的书，或者偶尔跑来帮我一些忙……总之不会跑去和别人闲聊。”
煌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边，示意我靠近些，然后说：“大约一年前，在夺回大半岛链防线后，在总司令部，有一场庆功会，你还记得不？”
我歪着头想了想，答道：“好像是在8月初，晋升军衔仪式后，有很多人参加的那场？”
“对，就是那次。当时我认识了一个人，你猜他现在在干嘛？”煌卖了个关子。
“这我怎么能猜出来？宴会里的人那么多，什么级别的都有。”
“嘿嘿。”煌得意地笑道，“实不相瞒，他现在是秦元帅的助手之一，可以知道很多总司令部里的消息。”
我笑着回应一句：“那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那可不！”煌就像一名中了彩票大奖的人，眉飞色舞地说，“前几天，咱们的任务不是比较少么？我就和他一起吃了顿饭，中间就聊到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