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从小就认识电棍（二）(4)

可是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玉哥？
四分钟的时候，水面还是一贯的平静，不起波澜，甚至没有气泡起伏。
玉哥？
我开始胡思乱想，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
思绪翻起悲伤的洪流，焦虑溢满心脏，当回觉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被水包围——原来我不知不觉跳进了水里。
我不会游泳，只能尽可能摆动手脚，姿势大概相当滑稽。
眼睛还没有习惯水下生活，短暂的张开已经是极限，而且水下的光线很暗，视野差到和深夜相当。
没办法得知玉哥的具体位置，所能依托的只有模糊的方向感。
已经能够听到吵人的声音，证明我离玉哥不远了。
可是……氧气似乎要告罄了，要撑不下去了。

意识模糊了，眼睑阖上了，仅存的视野里，一道模糊的轮廓向我接近……
温热的触感从嘴唇上传达，后腰被一只手支撑住。
大脑清醒过来后，这是第一感觉。
睁开眼睛后，发现玉哥在亲我，慌乱之中，我忘记这是在水下。
挣脱亲吻后想要质问，结果一大口水呛入鼻腔。
他马上递过来一根吸管，一头露在水面上，指着另一头，示意我含住尾端。
羞愤地听从他的指挥，我逐渐明白处境，稍微冷静下来一点。
“为什么偷亲我？”
用手语的方式，我和他交流。
“你晕过去了。”
只有最简单的意思，手语的形式无法表达复杂的内因。
“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