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星辰皆是你》1(7)

“谁说我是为了案件找你的？”
之涵一噎，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没了脾气，“那你想干嘛？”
“记不得我了？”他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赵之涵左右打量，他并不记得他在海城有曾经认识的人。
“军区大院，程书言，还记得吗？”
说到军区大院，赵之涵好像有些印象。
她记得上小学三年级时的那个新年，她跟随爷爷去军区大院拜访过一个老战友。
程爷爷家是年代久远的四合院，在云市还是很少见到这样的房子，爷爷说程爷爷家本来是老北京胡同里的，后面搬来这里的。那天大雪纷飞，小之涵穿着妈妈新买的红色小袄裙自己在大院子里玩耍，偶尔可以听到屋中两位老人刚劲有力的声音。院子中有一个大雪松，枝头受不了压，折了下来，正正就落在小之涵头上，说痛倒是谈不上，但被吓着哭出了声，除了惊动了在屋中的老人外，还惊动了高考复习的程书言，她小小的被赵爷爷抱在怀中哄着。
那是程书言第一次见到赵之涵，小小的，白白的，嫩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