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星辰皆是你》1(6)

赵之涵不止一次在网页上搜索，有人说爱情是我义无反顾的南墙，是我黄粱一梦的空欢喜，爱情的世界可以大到装下一千一万种的委屈，也可以小到两个人在一起都窒息。
这样的总结，让赵之涵觉得很有道理。
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爱上谢之凡是她知道他成为她继父的那天，也许知道这样东西你不会得到的时候，就会惋惜当时为什么不去争取？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去认清自己的爱情。在她毕业的那个夏季，她以最惨烈的方式去告别他们的爱情，那夜，大雨磅礴，洗刷着她的心。
离开前他说，“之涵，我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你能明白吗？”
赵之涵不明白，他爱她和他娶了她母亲有什么关系。
深夜，赵之涵从梦中惊醒，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三点。她看了看周边，外面城市的灯光照了进来，她才想起她不知不觉在客厅中睡着了，她掀开身上的毯子，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明天早上她没有课，Sam死了之后，他的课被另外一个老师代替。
这个时间，他应该到了云市，她正拿起电话准备问问，最后手指停在他的电话号码页面，迟迟不肯按下。许久她脱力倒在沙发上，她不由得自嘲，她还真是够贱骨头的，嘴巴上说着恶心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实际却上自己做的又何尝不是在给她机会呢？

她最终没有打给他，还是第二日起来是看到他的消息。他是凌晨四点给她发的消息，他说他才到，路上爆胎了，耽误了些时间。
她的课是下午两点半的，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准备出门去学校食堂解决午餐问题。程书言看着赵之涵出了小区才把手中的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跟上，伸手拦住了她。
“小孩，还记得我吗？”
赵之涵昨日在警局见到过他，他虽然身着简单的长裤夹克，但气质不凡，相貌也好，昨日在那群警察中倒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今日细细打量，她见过的帅哥不少，但在她眼中真正算的上顶尖的就是谢之凡那样的儒雅之士。相较谢之凡来说，他并不逊色，只是他们气质不同，他不说话时有些冷冷的，生人勿进的感觉，说话又有些痞痞的。她没有理他，这时绿灯正好，赵之涵绕过他而行，他咧嘴笑开，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细腻的嫩肉，看来这个小妮子并不想和他说话。他也不恼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跟着她。
最后还是赵之涵忍不住了，在临近学校的一个路口，她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我都说了，我不是凶手，我走的时候Sam还活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死了。”
程书言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那种没有威慑力的生气还真的是有些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