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做梦（一）(31)

“我明白，但是没必要了，我所做的一切无论对错，都无法改变了，事实就钉在那里。而我也不会去否认任何事情，事情是怎么样发生的就是怎么样，那就是我，我从没说过我自己是一个好人，我也没有什么道德亦或是价值观的标准，就这样吧。如果说后悔或者忏悔怎么样的，我都这样了，惩罚与否让上天做主吧。”
“唉。”无空叹了口气。
“不提这个了，其实十五岁只是部分原因，重要的这个。”
老周打开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电视中正在报道“最近有一大批人群得了一种奇怪的症状，像瘟疫一样迅速的发展，我们暂且称此症状为“失梦症”。失梦症顾名思义就是失去了做梦的能力，它看似是似有似无的小事，可很多人为此困惑，梦境毕竟是曾经拥有过的东西。有些人认为这是好事，常常有人做噩梦半夜三更被吓醒，有些人认为此事非常严峻，做梦是代表大脑活动的症状，如果停止了做梦，后果不堪设想。由于越来越多的人患有此症状，有人开始猜测此症状是否会传染，有人提出建议将这些人隔离起来，有人反对认为这种事情并没有危害生命不必小题大做…也有些认为这是人类进化的一个重要阶段…

“那一天终于来了吗？”
“其实一直存在，只是越来越恶化了…”
“我不懂…那...你是因为这个才让知乐离家出走的？”无空看向老周。
“只能说是一个契机吧，因为你也知道，对于我来说过度探测终究会导致这个结果，但起初我认为影响不会那么大，而此次造成这样的一个局面，那就不可能仅仅是我一个人造成的，背后一定有更大的...”老周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我觉得不简单，但是我不明白。”
“人本身是一种综合体，是由很多物质组成，有的时候物质之间发生变化，造成差异性，一些人会察觉到，一些人则不以为然。久而久之进化退化也随之产生。但是你要知道，人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因此归根到底事情的发生就只是一种意义，而且物质守恒是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