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在B站写末世（后宫）小说还懒得起名的小说正文(9)

“呃，好吧。”林辰嘴角有些抽搐，但又不好意思凶面前一脸愧疚的少女，“那莱娅，要塞里的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了。”
忽然，林辰觉得不太对劲，因为少女的眼泪突然大滴大滴地落下。
“总督，姐姐们，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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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的记忆碎片中，林辰知道自己手中的兵员们不知为何十分依赖自己，甚至到了生死与共的地步，如今一听到她们已经走了的消息，让林辰心里忽然有了几分不安。
“总督消失后，姐姐们一直在寻找总督，”莱娅不断抹着不断落下的眼泪“但政府派人来收编我们，我们不愿意，就把他们赶走了。”
“然后呢，”林辰虽然隐隐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强忍着，细心给莱娅处理伤口。
“后来来了一艘飞艇，从上面下来了很多机甲，然后，然后……”说到这里，莱娅已是泣不成声。
“好了，不哭。”林辰一把将莱娅拥入怀中，用左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但即使如此强撑着，他的脸色也慢慢狰狞起来，右手里的药剂瓶也因愤怒而咔嚓一声碎裂。

过往的记忆中，自己常常游手好闲，很多时候没有长官的架子，时不时便从办公室溜出去玩，只有重大事件时才严肃起来，抽出刀刃来踏步出门。所以与手下少女兵员们不常以上下级相处，反而倒是有点像父女之间的关系了。
但就是这样，自己的女儿们被欺负了，试问哪个父亲不会暴怒？
杀了对方都是轻的。
“大家，都死了吗？”虽然不能相信，林辰还是觉得，自己必须知道结局，即使这个结局会让他的理智全部易主。
“这个，并没有。”莱娅眼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希望的光，但又暗淡了下去，清泪又一次划过面颊。“即使没死，大家也回不去了。”
林辰忽然又想到了一种残酷的可能。
“人格，缄默？”
人格缄默手术，通过微电流干扰海马体，使人选择性忘记几段记忆，并且，接受手术的人在极度痛苦后，往往会发生人格失调，几乎都会对某些人拥有另类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