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第九章 深夜人儿何处归？归于世俗。（起名废，与章节内容无关）

磅礴大雨逐渐落下序幕，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水珠正摇摇欲坠地挂在叶片的锋刃之上不愿回归土地……
她，就像是被世界忽视了一般，与她擦肩而过的人们眼中都没有映出她腐烂的身体与凌乱的头发。
“啪嗒……啪嗒……”
只剩下一具黑炭一般的骨架。
“扑通”
在河的尽头……
……
角落的显示屏照亮了许夜雨的脸颊，她正疲倦地揉着眼睛。刚睡几分钟就醒的她此刻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调了下视频的进度条，继续卷缩在靠椅上拨打着“许雨欣”的电话。
“再打几次就不打了吧”她这样想。
......
许夜雨穿着一身白卫衣，扎好单马尾便出了家门准备去清洁一下储物室。
闪着红灯的手机与充电线堆在一起。
到西路南站下车，走到一旁的小卖铺卖了几根五毛钱棒棒糖。出门时看到左前方的大楼下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几辆警车在外围已经被围得人山人海。
她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也是一个对人群感到恐惧的人。
嘴里含着棒棒糖走进陈浩的家门清理没过多久就积了许多灰尘的储物室，然后满头大汗地关上储物室的木门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渗出的汗水让她的衣服紧贴着她的后背——体质上有些问题。
“哇~夜雨酱门都不关的吗？”
“噗！咳咳咳……呼……你不要吓我成吗？”
许夜雨眼神幽怨地看着拿着手机在那边不知道是幸灾乐祸还是普普通通地笑着的莫九用衣袖抹抹嘴唇。看着莫九按下手机发出“咔擦”一声然后去厨房拿起一块抹布擦掉因许夜雨被吓到而喷在桌面上的白开再把抹布甩在她脸上盖在她的脸上。
许夜雨拿下脸上的抹布丢回去却被避开了。趁着莫九侧身避开的空档很快地接近了莫九。一记上勾拳。
莫九此时也发现了她，弓下身子双手张开直接扑倒许夜雨。二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纠缠在一起——不是莫九锁着许夜雨就是许夜雨锁着莫九在大理石地板上扭来扭去滚来滚去——其实谁也没有真的想打架的意图。
“起来啊……宅女……重……死了。”
“你才……是宅，我……也不重。”
方才的打闹几乎耗尽近乎透支了二人的所有体力，莫九双臂摆成一个“一”字放弃了抛弃了想把她从身上推下去的决定。虽然维持最低限量的呼吸迟早会缺氧，但那时许夜雨可能早已下去。所以永不会到来……
喝完半杯牛奶兑了半杯的水，递给莫九。莫九呷了一口咂咂嘴把杯子放在桌上拉出一张椅子同夜雨一样坐着休息。
“夜雨～你要睡着了哦。”她稍微地敲了敲桌子，发出的响声并未使昏昏欲睡的许夜雨清醒过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莫九蹑手蹑脚轻手轻脚地靠近许夜雨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地朝着耳朵吹出一口热气。许夜雨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声音。
“夜雨～我要拍照了哦？”
“唔……”
许夜雨转过头去“面壁思过”了。
莫九把门关起来……
把她轻轻地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