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科】<国乒民国向>金陵风流梦（七）(3)

妈妈喜得合不拢嘴，口中念念叨叨着，似乎还在后悔没早些把跑了的胭翎和出去的眉烟捧成花魁，这样还能多赚些钱。周围的宾客也为张继科抱得美人而感到高兴。
他褪下身上的外套，仔仔细细地把我单薄的身子包裹起来，带着他身体余温的外套竟然那样舒适和温暖。
我在高朋满座中躲进他的怀里，贪婪地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冷峻的皮革味道，只觉得安全感把我笼罩起来，我无暇和他讲述我隐蔽多年的爱意，只能抬首，听着他此刻安和的呼吸。
迎来送往，终于到了深夜。
我领他回了自己的屋子——当上花魁之后，妈妈把之前胭翎的屋子给了我，这可是楼里最大的屋子，器具也最为名贵。
你们外
我突然就想起来，八年前的那天，我怯怯地躲在门外，看到了那个女人和他行鱼水之欢的刺眼场景，落败地躲到院子里，让彻骨冷的北风把我吹透。
“…鸢儿？”他从身后走过来，揽过我发抖的肩头，“你怎么了？”
我无法控制掉落下来的泪珠：“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烟花的那个晚上吗？”
他怜惜地为我拭去泪水：“记得。你那时候还小，还是个受欺负的小姑娘。”
“你知道我为什么深夜坐在那里吗？”
“嗯…因为睡不着？”

“因为我看见了你和胭翎姐姐…你们在行鱼水之欢。”
他神色一暗：“啊…是这样吗。”
“可你知道吗，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从你的令牌救了我一命以后，我活的每一天，都是为了继续爱你。”
他轻笑一声，摸了摸我的头：“傻鸢儿，我值得吗？”
我倔强地看着他：“八年以来，从未改变。我爱你，如同爱我的新生。”
我的手指攀上他的左眼尾，那里有一颗痣，之前的我总是与他匆匆路过，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的面庞。
我为他换下衣服，当他褪去最里面的衣衫时，他身上的疤痕显露出来，狰狞地隐藏在他的刺青之下。我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背肌，轻声问着：“这是怎么弄得？”他淡淡笑着说：“不打紧，都是以前弄的，有枪伤，也有刀伤。早都好了。”
我仍是忍不住顺着长长的疤痕轻抚，想要体会他曾经的仇怨，在他难忍之时抚慰他的痛楚。
“时候不早了，睡吧。”他搂着我，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把我抱在怀里，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不忍用力触碰。
他许是太过劳累，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呼吸声渐渐均匀，看来是睡得正香。
我幸福地傻笑着，轻轻地从他怀里起身，趴在他的胸口，偷吻着他的脸：“我忘记告诉你了，过了子时，今天是我的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