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巴西琉斯(3)

“还不错。”，一个穿着夹克，别着双头鹰勋章的中年男人满意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圣徒”大人，这是宫廷的管家，“虽然没有紧急的礼仪培训确实是一大憾事。”
秦轩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从卷轴筒里拿出一个刺有金色双头鹰的卷轴，随着卷轴在中年人的手里打开，秦轩发现耳朵旁那些文字嗡嗡嗡的声音已经能听懂了。
“你好。”，中年人说。
“你好。”，秦轩下意识回答道。
“卷轴合格。”，中年人说着身后的仆从在另一张卷轴上打了对勾。
“还不错，请跟我来。”，他满意地打量了一番，“伟大的皇帝陛下在等你。”
宫廷里的一切透露着浮夸和精巧，金与银，琉璃与翡翠，宝石和魔晶，在这座宏伟的宫殿里浓缩着他们的追忆，浓缩着他们的骄傲和一切，或许这里曾经是真的，而不是外面那个冰与火的两极。
白色大理石的穹顶上绘有不同的战争场景，人类，精灵还有些不怎么认识的种族，庞大的身躯，散发着金黄光芒的圆环，一些人被着重强调，一些被放到阴影一些被着重突出。

“这些是帝国的大艺术家贝琉克斯的作品，很漂亮不是吗，先生？”，中年人的声音带着自豪却又不得已将其压住，就像一个在炫耀手中糖果却被大人教导谦虚的孩子。
“是的，非常漂亮。”，秦轩一一扫过那一幅幅巧夺天工的壁画。
当然，帝国的艺术不止贝琉克斯，在皇宫之外的双鹰大竞技场上同样留有对于这个帝国的伟大记叙，数百个空白的大型石壁到现在也不过仅仅填满了四十余个，鎏金的铜马和历代皇帝的雕像之下的巨大跑道上如今却没有奔腾的战车，取而代之的是嘈杂的穿着各颜色衣服的人群，，他们汇聚在这两个巨大的绞刑架之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着这些被逐一压上的囚犯。
毫无疑问，他们理当被处死。
如同异色的同心圆，以棕色的绞刑架为圆心，绿色，蓝色，红色，白色以及最外层薄薄的灰色。
“他们犯了什么事？”，一些人这样询问着旁边的陌生人，观看死刑也是这无趣生活中难得的娱乐，观看那些偶尔出现的达官显贵的的死刑难得让人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