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人为（番外）(3)

符华把头埋进小识怀里，模糊的回了一声
“好”
过了良久
符华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太累了。
小识唤来飞剑，拦腰抱起睡得正酣的符华，缓缓的升空，离开了世界蛇。
为了照顾符华，小识运用崩坏能屏蔽了高速飞行产生的风障和嘈杂的声音，然后像流星一样，向着太虚山飞去。
小识心疼的看了看怀里的符华，纤细的臂膀，瘦削的双肩和脸颊，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神州平板……
“几乎称不出重量啊。”小识暗自想到
看着“自己”小识心中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诞之感，仿若隔世，既陌生又熟悉。
这也难怪，她们本来一心同体，共同历经了五万年的岁月，自然会产生亲切感，但当小识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她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符华”其人。
符华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小识以前从来没去考虑过，只是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拥有这个名字，但是，当她与那个“老古董”亲身经历了生离死别之后，她的心态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爱……我爱她吗？”几次脱口而出的“爱”字，小识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对怀中这个女子产生这种异样的感觉。
老古董一次又一次得骗她，惹她生气，让她失望，自己理应讨厌她。
可是当她远游在外，孤身一人拼死抵抗崩坏的侵蚀，在弥留之际，小识却发现自己还是想念那个“老古董”，甚至还留了一片羽毛给她。
这是第一次，她那时还觉得自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然而，当她的意识再度从黑暗中苏醒，在诧异之余，她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仍然是“老古董”的安危。
当小识见到为了救自己而不惜接受梅比乌斯的实验的“老古董”，她想装作冷漠，想冷嘲热讽，想好好气一气她，然后再打她一顿，好让她长长记性，别老惹自己生气。
可是一开口，那本应脱口而出的唇枪舌剑却变成了愧疚与爱意
一动手，那对可以崩山裂地的拳头却没有丝毫杀伤力，变成了嗔怪和撒娇。
小识感觉自己变了，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会答应陪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