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十六）

“我……”
“但话又说回来，我的确有事想问你。”法尔科内打断了布鲁斯的解释，“据我所知，你的公司正在经历一系列人事变化——谨慎而平稳的变化，这我很欣赏，但我的一些手下，可能会担忧这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如果你能释放些善意，堵住这些人的嘴，那我将不胜感激。”
“当然，当然，”布鲁斯满口答应，却突然话锋一转，“但我想知道，您说得具体是哪些交易。”
法尔科内微微直起腰，盯着布鲁斯的眼睛说:“我指的，是所有生意。”
布鲁斯心中一凌，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时间整个屋子安静的异常。
“阿福，去把那些瑞士糕点拿来给法尔科内阁下尝尝。”
“是的，布鲁斯老爷。”
阿尔弗雷德离开后，法尔科内说:“叫我卡麦就好，就像你父亲那样。”
“卡麦，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什么。”
法尔科内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又放回原位，说:“你的父亲和我，我们共享着相同地愿景，就如同硬币的两面，这座城市的阴与阳。多年以来，我们之间亲密无间地合作，维系着哥谭的稳定，并将它逐步拉回正轨。只可惜在计划完成的前夜……根据你最近举动，我猜测你是回来继承托马斯的遗志，而我很乐意向你提供和你父亲当年同样的帮助。”
“我很抱歉，法尔科内阁下，”法尔科内刚说完，便回答道，“如果这是生意的话，你可以随意挑一个上班时间，在韦恩大厦和我去办公室谈。但如果这些‘生意’包括违法行为、而你此行的目的，是让我对其视而不见，那很遗憾地告诉你，答案将是否定的。我不会和罪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