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中篇]16 - 未知变量 | 新苏联边境S09区(2)

他打电话给拉斐尔旗下的精密机械研究院，询问他们能否宣布那些记录为伪造，但遭到了劈头盖脸的一顿痛骂：“人形的心智记录是不可能被伪造的。如果我们宣布我们的人形可以被任意篡改，以后我们的其他产品怎么卖？而且，我们当初就警告过你，人形的心智、人格参数都是可能会产生变化的，你就不要拿整个公司的命运去换自己的前途了！”
人形的自我，在他和斯米尔诺夫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毫无威胁的零，但事实上，人形的心智是一个巨大的未知变量，谁又知道里面写着什么样的公式呢？
卡尔皱着眉头翻看下面的跟帖，一个署名“格里芬的观察者”的账号发出了一个网址：“猛料！最后一张图左下角有一个小字写的网址！‘普瑞尔’到底还藏了多少娱乐圈的黑暗秘密？”
卡尔想都没想，直接拨通了他在维和部队熟人的电话。
数分钟后，那个网站被关闭，但很快又有另一条热帖出现在论坛中，发帖人是同一人。
“当局关闭上一个热帖网站！是他们心虚了吗？网站中的惊天秘密就在我这里！”
又是一份压缩包，卡尔点击下载了下来。里面只有一个文件，那就是乌苏拉的口述。
“各位观众们，当你们找到这份音频的时候，如果我还活着，我可能已经在去美国的路上了。在此，我以‘普瑞尔’乐队队长的名义，宣布乐队解散。这一行为与任何乐队的成员无关，实际上，他们这三年以来，一直是我最好的伙伴。我已经渡过的不长的人生中，两件大事让我感到过真正的成长，一件事是战争，而另一件就是我现在的事业。撑过战争，让我学会了自立，而撑过在‘普瑞尔’的这几年，则让我学会了自尊。我们的经纪人卡尔先生能力很强，但他升迁的秘密并不止选人造星的能力而已——他把我和队伍里的其他人，还有他在图尔库的各种资源当作交易的筹码，与许多欧洲和苏联的高层私交甚密。我公寓的密码已经交给警察，现在他们应该已经收集完证据了。”

卡尔又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警察局的熟人。对方似乎早已知道卡尔是为何而来，三两句话就把他打发了：“这件事已经闹大了，城区发生那种规模的交火，现在想压下任何调查都不可能了。不过，你跟这次袭击没关系吧？”
“我想应该是没有的，摩根警官。但是，真的不能取消针对乌苏拉公寓的搜查行动？”
“不可能了，现在上面的要求是排查一切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的人。根据市区监控的录像来看，袭击者的目标似乎是‘普瑞尔’离开图尔库的车队，他们怀疑过是你安排的，不过我想你应该没有本事搞一个连的军队进图尔库吧？”
卡尔挂掉了电话，现在，就连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就在数秒之后，总部的电话打进了他的分机。
……
天色渐明，时间已经来到19日早晨。
专机已经进入了苏联境内，开始降低高度。最新的头条新闻在乌苏拉的平板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