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中篇]16 - 未知变量 | 新苏联边境S09区

“有新闻来了。”乌苏拉从专机上的医务室走出，把她的平板放在了安琪拉面前，她微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拉斐尔文娱集团总部，虽然已是深夜，卡尔仍然强撑着苍老的身体没有休息。他密切地观察着所有社交媒体上有关这场公演的动向。
“完全分析——‘普瑞尔’演出开场逐帧高清修复”，卡尔看到在某个匿名制论坛中，这个帖子被顶了上来。
卡尔的心跳急促起来，疲倦的感觉也消退了。他点进了帖子里。
帖子的附件是一个图包，看上去已经有上万的下载次数。卡尔在电脑上打开图包，仅仅看缩略图都让他的心率一度突破警戒线——那是一个房间，布置分明就是“蓝色宫殿”的101号房间。
“不可能，我已经把她的备份清除了啊？难道他们在那之前就……”卡尔喃喃自语着翻看那些图片，一直到最后一张，几乎记录了斯米尔诺夫当晚醉酒殴打塔佳的全过程。这些画面就在公演时“普瑞尔”的曲目MV的前一秒飞快地闪过，而且显然有敏锐的观众发现了异样。
最后一张图片换了一个视角，那是卡菲娅的记录——画面中的塔佳光着一条腿，背靠着房间的落地窗，而那个臃肿的苏联将军握着她的袜子，步步紧逼。看到这里，卡尔闭上了眼睛——他低估了这两个人形的自我意志，他认为她们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工具，但现实证明他错了。他的傲慢，和过去几年来利用舆论控制自己下属的成功，让他过度自信，以至于彻底忽略了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