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科】<国乒民国向>金陵风流梦(五)(2)
我的鼻子感到微微发酸,看着她难得的脆弱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终于说了实话:“姐姐,其实,我心里一直倾慕张公子…”
然而,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分明从她嘴角的微笑看出了一丝轻蔑之意,只是转瞬即逝,她又满眼欣慰地握住我的手:“好妹妹,姐姐记得你这话了。你一定要让自己的才艺精进,当上咱们楼的头牌,到那时节,你自然能不卑不亢地见他。”
我被她喷薄的温柔团团包裹住,十分感动地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胭翎被张公子的轿子接走,她走时明艳如春,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如同一支娇俏的海棠。
她风风火火地走了,正如她失魂落魄地回来。
那晚下了大雨,斑驳的雨幕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是趴在窗上,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回了花楼,脸上的精致妆容变得凌乱不堪,如果不是我仔细辨认一番,也许还真认不出来对方是谁。
见她进了门,我便闪身回了后院,躲在长廊上聆听着外厅的声响。
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拥抱着自己选中的女人,却在看见胭翎的一瞬间松开了手,争相上前想要怜香惜玉,但都被胭翎又哭又笑地推开。那些男人对她说:“胭翎姑娘,我们都可以纳你为妾,可以给你爱情。”胭翎冲他们呸了一口,进而摇摇晃晃地闪躲开他们的怀抱:“那你就是傻瓜。”那些男人们嬉笑着涌上前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胭翎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她无助地闪躲着,却也是徒然。
然而,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分明从她嘴角的微笑看出了一丝轻蔑之意,只是转瞬即逝,她又满眼欣慰地握住我的手:“好妹妹,姐姐记得你这话了。你一定要让自己的才艺精进,当上咱们楼的头牌,到那时节,你自然能不卑不亢地见他。”
我被她喷薄的温柔团团包裹住,十分感动地应了下来。
那天晚上,胭翎被张公子的轿子接走,她走时明艳如春,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如同一支娇俏的海棠。
她风风火火地走了,正如她失魂落魄地回来。
那晚下了大雨,斑驳的雨幕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是趴在窗上,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女人跌跌撞撞地回了花楼,脸上的精致妆容变得凌乱不堪,如果不是我仔细辨认一番,也许还真认不出来对方是谁。
见她进了门,我便闪身回了后院,躲在长廊上聆听着外厅的声响。
前来寻欢作乐的男人们拥抱着自己选中的女人,却在看见胭翎的一瞬间松开了手,争相上前想要怜香惜玉,但都被胭翎又哭又笑地推开。那些男人对她说:“胭翎姑娘,我们都可以纳你为妾,可以给你爱情。”胭翎冲他们呸了一口,进而摇摇晃晃地闪躲开他们的怀抱:“那你就是傻瓜。”那些男人们嬉笑着涌上前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胭翎被男人们团团围住,她无助地闪躲着,却也是徒然。
花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头牌与贵人在家里过夜后,如若再回到花楼,就默认为退位,成为普通的妓女,与其他的女人一起无差别地接待客人。
她被豺狼般的男人们吞噬,如同一条被放生大海的美丽金鱼,终究还是被卷绕进无底的深海,碰撞在暗礁上,头破血流。
我心中涌上来一股悲凉,莫名其妙的哀伤。我突然毫无征兆地预见到自己的未来,终究是逃不过这样的宿命吧。
自那日起,胭翎再也没有提过张公子的事情,他没有来,她也没有去,他们二人似乎断了联系。
转眼间,过去了三年。
听说,花楼要选新的头牌了。
我因为年龄尚小,且技艺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则没有参与这次的花选。
我想起许昕已经很久没来看过我,于是向妈妈自领了去菜市采买的活计,挎着菜篮子来到街上。
刚走到十字路口,就发现警察将一个不到二十的男孩叉了起来,那男孩衣衫褴褛,却掩不住他一身的傲骨,剑眉星目,桀骜不驯,不停地反抗着警察的束缚,嘴里连连骂着:“去你娘的当兵的!他奶奶的,当兵的都是土匪!抢百姓的钱财不说,还烧杀抢掠,逼良为娼,无恶不作!我陈玘今天不灭了你们,便是给后人留祸根!!”说罢又是一通挣扎想要脱离警察的束缚,然而寡不敌众,警察吹着哨子,很快从东街又跑来一批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