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香江(5)

宋亚轩“既然如此，你跟我回家吧”
宋亚轩终于直起身，狠狠抹了一把脸，眼圈泛红，他身上的光又逐渐亮了起来，他仰起头，离刘耀文的脸很近，做作地左右端详，刘耀文却对他的愿望很意外。
宋亚轩“别说，你长得也还不错，文绉绉的，像个成功人士，你来扮我一日男友吧，哄哄我阿
婆”
刘耀文“我并不会在这里很久地待下去”
宋亚轩“无所谓，我不求长久”
刘耀文没有说什么，他俩互相拉着站起来，往回走的时候身后一艘轮渡经过，突然响起的汽笛声吓了他俩一跳，他们同时回过头看了一眼，再度对视时，两个人心中都凭空升起了一缕凄然。
三天后刘耀文就会离开香江，继而出发去往南极参加科考，算上路上的时间，往返至少要两年时间。
而南极，是宋亚轩做梦都梦不到的地方。
03.离开
临离开香江的前一天刘耀文跟宋亚轩回了家，他特意换上了自己开重要会议时才穿的那身西装，买了些水果，看着真的很像那么回事。

只是宋亚轩看见他这个样子就开始笑，直到进家门都还是笑个不停，弄得刘耀文有点难为情，其实宋亚轩就只是高兴而已。
在刘耀文看来，那简直不能算是房子，打开门就是一个长方形的空间，铁架子的上下铺放在一侧，另一侧就是所有日常用品码在一起，衣服、锅碗瓢盆、旧报纸……塞在各种缝隙里，看起来就像垃圾堆。
刘耀文在门口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的穿着打扮有种卓别林式的滑稽。
宋亚轩“阿婆，我带男朋友来看你了”
宋亚轩蹲在下铺边上，和床上瘦小的老人说话，姿态就像个小孩子。
老人缓缓起身，疾病已经在她的外表上留下了痕迹，但她还是拉着刘耀文不松手，强打着精神和他说话。
“亚轩是个好孩子，是被这个家拖累了，被我拖累了，你得护着他”
“要是你能带他去过好日子，你就带他走，别管我这个老婆子”
“你得多护着他，多护着他”
“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