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却摊上了还没过实习期的不合格系统(5)

她反手握了握小孩枯瘦的手指，刚才滚烫的热度像是错觉。
两人被关在一间空荡的屋子里，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房里就只剩一套桌椅了，四处透着一股冷意，显得桌旁那个精心梳妆打扮过的女子格格不入。
她的视线一落到女子身上，就移不开了，女子的容貌炽烈得让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片刻后才在剧烈的咳嗽中回过神来。
女子似乎已经见多了这种反应，盈盈一笑，昏暗的房间似乎都因她而明亮了几分：“醒啦？”
小孩急匆匆地端过一杯水，她平复了喘息，问：“这是哪里？那些想把我们……的人呢？”
“……你又是谁？”她上下打量着女子。
女子大概十来岁的年纪，但脂粉模糊了年龄感，说不定实际更大些。室内采光极差，看不出穿的料子上绣了什么花色，但掐边的金线时不时地闪耀，配着那些流光溢彩的首饰，跟女子的艳丽一样的刺眼。
“现在不急着知道。”女子笑道，抬手轻抚发间繁美的步摇，“想得起自己叫什么吗？”
这是什么话，我的处境不重要，我死的时候叫什么更重要？知道了名字方便给我立碑吗？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是看见女子的笑容，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思考自己叫什么名字。

可是她的记忆像一片混沌，如果不去想，余光偶尔还能在这迷雾中扫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轮廓，现在认真去找，反而目及之处全是虚空。
“眠姐姐。”
她忽然听见有道细细的嗓音这么叫了一声。
她疑惑地抬眼，女子只是在等，那声音也不像是她的。小孩倚在床边，抓着她的胳膊，也不像是刚刚开口说过话。
不是你吗？她盯着小孩的眼睛，后者只是疑惑地眨了眨眼。
“……眠。”她轻声说。
女子皱眉：“你说什么？”
“我的名字里，该有个眠字。”
步摇的金翅轻轻晃动，女子眼波流转，浅笑变得明媚了起来：“那么，你就叫柳三眠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