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同人】现实透孔——第一章「溢流实验室」§8丹因(5)

“考虑到保密需求，我们要求所有人员从天愿九第三上撤离。不过，正好埃德加寰宇离试验场极近，他们的后勤又是有口皆碑，我们便特别聘用他们参与实验。”
“这真是太惊人了。这些安排都是您独自完成的吗？特调委是如何接受您的陈述的呢？”
“只要手段和途径得当，辅之以微妙的巧合，个体的意志就能凌驾于集体之上，甚至可以主导时间的走向。”说这话时，娜帕斯的语调发生了些许变化。
“好吧，好吧，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社会心理学博士。然而，你是否考虑过，这样的行为正在消耗德萨努的信誉，也在磨损你的名誉呢？”当这句话的最后一个音节从我口中滑出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思路早就被它们带偏了。
娜帕斯仿佛无视了我的发问，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只是，似乎在更为宏观的尺度上，整个宇宙正在不可避免地前进。面对这种问题时，单个生命个体不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一小段沉默）至于安排个假期这种小事，对我而言自然是轻而易举。信誉和名誉？这些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处理的细枝末节。葛洛伊克，你还是太年轻啦。”

非常好，现在面对娜帕斯的俏皮话，我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了。
“说实在的，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们。现在我已经精神抖擞、气力丰沛了；你俩也是生龙活虎、活力十足。显然我们可以跳过假期，直接投入工作。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这么一个，呃，奢华靡丽的假期呢？”
“老师，恕我直言，您不仅年轻，还古板。您知道如何用深藏于地壳中的宝物搭建一座擎天的城堡，但您却不懂得如何在城堡中享受。您难道不向往那蓝天白云，金沙碧波，难道不向往那光怪陆离，奇幻诡秘吗？尤其是电子游戏，那可是文明最伟大的造物之一啊！请允许您的弟子来指导您一次，就像您曾经带我遨游知识的海洋一般，让我带您遨游一次欢愉的海洋吧。您说我们生龙活虎，这可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眼前的假期啊！”
“个体与个体之间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娜帕斯补充道，“你不能理解假期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正如我们难以洞彻那艘大船在你梦中的分量。但是我们可以付出努力，这样纵使宇宙在膨胀，我们也能日渐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