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之月(奥兹玛×露娜，梦女文慎点)(3)

她带着阴沉的微笑走上王座，走到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蹲跪在他腿间，最终趴在了他的膝上。
“你应该能看得出来，我杀了很多使徒。长足者，火焰吞噬者，铸造者，甚至是复活的无形者……看他们的力量在我手中消逝时，我便会变得更强……但我并不是那个女人的工具，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你，奥兹玛。”
她的神情愈发迷醉，昂起头向他伸出手。
但事实却超乎了露娜的预判。她原本想伸手去触碰他的下巴，但实际上根本碰不到——他过于高大了。刚才她光顾着想办法如何在出其不意的条件下快速解决在场所有的障碍，根本没过多关注他。但现在，在表现出臣服姿态下，他几乎遮住了她视野中的天空。而他甚至不屑于低头，只是垂下眼冷冰冰地看着她。
不过这样危险的近距离接触也能让她真正好好地观察他。他大概能有两米……不，快要三米高，皮肤是均匀的黑紫色，肌肉线条十分流畅，身体……
她的心神开始不稳了，她离他太近了，伪装者的血在翻涌沸腾，而说不上来的激动又让她的心脏疯狂地跳动。想必她只要停止说话，对方都能听得见她的心跳。

当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你的内心在动摇。”他说。
被戳中的露娜多少还是有些心虚，她拨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发，轻声笑了笑。
“呵……”她又恢复到那种娇媚的神态。“终于见到爱慕已久的男人，换谁都会心神荡漾吧？”
奥兹玛沉默，皱了一下眉头。
“关于你的故事，我知道的不比他们少。”她换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慢慢跪坐在地上，脸靠在他的腿上。“正史也好，野史也罢，回忆录，家族录，无从考据的民间故事，口口相传的家族教诲，坊间小说，吟游诗人的歌……我走遍了阿拉德，听了太多太多故事……”她轻轻地说。“古老又破碎的家族守护着名为真相的事典，但从暗黑圣战中活下来的人们又恐于提及，圣职者们唾骂，伪装者们崇拜。”她抬起头看着他，慢慢站起来，向前探身到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看尽所有，看到的只有：英雄，叛变，堕落。”
她停顿了一下，凄然地笑了。
“哪个才是你呢？奥兹玛。”
他没有立刻回答，露娜能看得出他眼中流露出的复杂神情。也许，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