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中篇] 10-报复 | 新鲁尔街144号维护中心(4)

就在此时，门外的侍从走了进来。他将一块平板电脑递给了显然已经有些坐立不安的卡尔。
“闭源软件下载申请？什么意思？”卡尔一脸狐疑地看向侍从，几乎同时，他用余光注意到了邮件的结尾——
SERAPH OS。拉斐尔集团精密机械和仿生学研究院开发的心智核心操作系统。邮件的落款是新鲁尔街人形维护中心。
卡尔几乎是本能般地想到了是谁会需要这份软件，尽管他不敢确定，但还是即刻站起了身。
“是好消息？”斯米尔诺夫操着慵懒的声音问。
“算是吧。如果和我的猜测一样的话，我想我有办法为您重做一份开胃菜了。”卡尔微微笑了起来，表情里隐含的阴森让斯米尔诺夫都感觉有些不适。他清了清嗓子，用几乎是命令的口气说道：“那就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好的……好的……”卡尔奉承着他的贵人，“请您在这里敬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