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中篇] 10-报复 | 新鲁尔街144号维护中心(3)

“洗耳恭听。”
“我调了空降兵来，把他们包围在红区里面，然后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变成怪物。”
卡尔静静地看着这位眉飞色舞的将军，他确实战功赫赫，以至于缺少对战争的敬畏和恐惧。实际上，在旁人看来，他似乎还很怀念战争的年代，谈起当年的事，眼里都开始冒着红光。他纹丝不动地听斯米尔诺夫描述那些他记忆里的敌人的样子和复仇的快感，直到他喘不过气，才继续说：“但恕我直言，以我的地位，不可能做出把塔佳流放到红区之类的事。”
“只要让她变成怪物——不一定要是实际意义上的也可以。”
“你要我让她在大众面前出丑？这太冒险了。她虽然是人形，但也是乐队的正式成员——要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实习生，我有的是办法整她；她在图尔库已经有了名誉，自己又没什么污点，我要泼脏水的话，难免溅到自己。”
“这可就是你自找的了。当然，你没法处理她的话，那就把我的‘正餐’弄丰盛点吧，之前的需求，再加海象街1号，这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一滴汗悄悄从卡尔额角流了下来，海象街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地段，但也不是他可以轻易染指的——整个俄语区都在他的势力之外。
斯米尔诺夫微微斜着脑袋看了卡尔一眼，眼里充满了鄙夷：“你没有以前那么果断了。今年只是胃口稍微大了一点而已，就要应付不过来了么？”

“没有的事。我尽量想办法把这两件事都给您办好，当然，前提是不损害我自己的名誉。”
“哈哈哈哈……”斯米尔诺夫好像猜中了什么似的，发狂一样大笑起来，“明哲保身，这确实是你的风格。不过这样行事可防不住阴沟里翻船，太习惯过度谨慎的话，对周围的事物就容易形成刻板印象……”
“您说得没错。确实是我没有想到塔佳和卡菲娅有能力反抗，她们一向表现都没有什么自我意志，这也是我给精密机械研究院设置的需求之一：毕竟她们只是人形，工具而已。”
“我对这些玩意的了解也不多，不过…话就说到这份上，你只有两个选择。”
“冒昧地提问，您的‘报复’可以私下进行么？”卡尔的额角，苍白的头发已经被汗浸透了，“任何公开地发生在塔佳身上的丑闻…都会让整个乐队甚至集团下不来台。把她移出乐队并找到替代品并不难，但我必须得保证这样做不掀起大的波澜，我有研究院那边的关系要考虑，这几个人形可是他们的得意之作。”
“不把她们驱逐也可以。让她们乖乖服从我，我也可以接受。除了我应得的东西之外，我不会多要别的。”斯米尔诺夫见卡尔实在是面有难色，也故作轻松地笑笑，递过一支香烟。卡尔几乎是急切地接了过去，立刻点燃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