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悬风铃花枯萎的那天（31）(2)

papyrus点了点头。
sans在那瞬间似乎感觉到项圈带来了一股窒息感，他的呼吸不禁有点困难，然后他断断续续的开口：“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papyrus似乎根本没有理解监视别人意味着什么，他只是疑惑的看着sans。
“papy……无论我在做什么你都知道的话……我会有一直被你监视的感觉……”sans试着解释为什么这样不好，但是papyrus似乎根本没有理解……还是……他其实知道……？
papyrus的看着sans的眼里有一种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的痴狂，他好像不对于自己监视sans这件事感到有什么问题。
“那……你讨厌这种感觉吗？”papyrus迟疑了一会，只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sans沉默了。
这种感觉有点恶心，但是……好像……有一种很微妙的……快感……？
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sans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就这样允许了papyrus监视的行为。
“你不讨厌就好。”papyrus撑在sans旁边，他吻住sans，并且一点点加深了这个吻。
sans被papyrus亲到有点窒息，加上刚才知道的事……有一种诡异的……被控制的认知带来的快感。
“我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sans勾了勾自己身上的项圈，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