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烟酒(4)

“我不会抽烟喝酒的！”
“快听听，你在说什么烟酒罐子。”小黑拍拍小火的后背笑着。
“谁又能想到呢，我本以为我会那样一直活下去。”小火摇摇头叹气，“小时候说的这些誓言样的东西，真的越想越令人发笑，一切都在依赖父亲的给予的我又有什么东西，当立誓的筹码。”
“用心，在以前妈妈教会我诚实，我也一直记在心里。”
“人总是要撒谎和失言……无论是对别人还是自己。你…也失过言，对你妈妈撒过谎吧，当鬼差时有没有对领导强言欢笑？”小火伸手向桌上的相框，但也不过是记忆的一部分，还是什么也抓不到。

“好吧，你说的没错。”
相框落在地上，皮带抽打的声音并不是很频繁，但声音总是很大，哭声不止，可孩子身上并没有痛的地方，只是一边害怕一边后退，直到走到了门外。
怎么去捡都捡不起来，怎么拉都不拉住，无论是拉拿着皮带的父亲，还是拉跑走的自己。
父亲家里哭，孩子在街上哭。小黑看着父亲，因为他没有父亲；小火看着孩子，因为他没有孩子。
孩子无依无靠，哭泣是外人听不见的，无论多么繁华，高楼大厦多么顶天，也不会再有一盏灯亮着。每走一步都想回头，可又还是走下去，身后是自己的执念，身前是必须做的事。他无不渴望在现在，在发着五彩光的街道，有一束光让他感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