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烟酒(3)

“说的挺文艺。”
“不过没营养的对仗罢了。”
“你真想看，我也可以帮你。”
“嗯？”
“花点时间找找在那些时期的亡魂，借用一下他们的记忆就好。去过前面几个的很多，要不要试试？”
小火思考了一下说：“……那还是直接用我的好了。”
“去哪？”
“过去。”
刀划开脂肪与肌肉，传到门外刺耳的尖叫不再有，点完了的墨，在血中抱出的新生命，发出了破门的啼哭，有门外的哀嚎回应。

“你母亲怎么了？”小黑看着熄了灯的门问。
“剖腹产，大出血，死了。”小火看着身前跪倒在地上的男人发出一声声抽泣，手一直摸着口袋。
“我死的父亲。”
“你是父亲生的？牛哇。”
“怎么可能，他被猪拱死的。”
“希望那个拱不是拱。”小火与小黑被几个医生穿过，也有点习惯了。
如看电影一样，在这个过去和现在的小房子里，看着自己记得的，不记得的。有时生气，有时想笑，有时感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