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笑傲江湖手游×电影版诛仙-令狐冲×张小凡-水仙慎入-问少年-第三章(6)

半晌，一阵轻笑，东方不败的声音仍旧沙哑，“西湖底，滴血洞，金光现，天书出……原来是这样”。笑意逐渐变得癫狂，后又戛然而止，仿佛再撑不住一般，吐出一口血来。
“终极是迟了啊……”东方不败抚摸着手中的孤坟，声音里带着死寂。
“华山派、青云门的少年”，挥手解了他们的哑穴，“你们运气很好，为救莲弟，我苦寻天书一世，终不得偿。你们年纪如此之轻，便有如此机缘，当属天意。天书百年现世一次，天意不可违，断不能失了传承，可两人实在太多……”

说到这，东方不败突然又笑了，笑声中突然带了些愉悦，“所以，莲弟，你说他们会怎么选？”
言罢，两日以来，第一次转眼看向他们，眸中亮光一闪，“难得都是好样貌。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两人之中，只能活一个，选好了自己动手杀了对方，我就放了你们。”
张小凡半点犹豫也无，“杀我，放了二哥。”
令狐冲垂眸不语。
东方不败笑意更甚，眼中尽是玩味，目光投向令狐冲，“哦？你弟弟这般说，你这做哥哥的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