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的哀歌(2)

也说不出坏处
但又或许清楚
而又或许在揭开面纱之前
心会先碎掉
不，你很好
噢，不，你很糟糕
不，不，不
是我
我的疯狂
那么，也不一定
就或许，是上帝的捉弄吧
他们不再唱歌了
许多张面孔上也失去了色彩
在这冰冷如银的月光下
失去了一切文饰
再晚一些
便又有数千数百的面孔
虔诚着祷告了
我想在这风声与黑暗中
平静地依偎在水边
闻着那泥土的腥味与松木的香味
直到闻不见为止
但我还是会动心
每当观望远方的灯火时
观望疲惫的你时
或许这也是命运
是归宿也说不定
做着最可悲的角色
用最上等的颜色
蒙住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