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子武丸《杀戮之病》读后感(5)
(1989)出道, “新本格第一期作家”,他颇不安于现状,从事推理创作之余,近年来更多地将兴趣转到了游戏、漫画的脚本创作上,甚至直接担任游戏的监修工作,
再次,他尤其擅长在谜团中增加游戏元素和在布局中进行实验探索,上述作家中只有他没有形成一定的主体风格
《杀戮之病》等猎奇惊悚小说的写作背景。
因此,对于席卷那个时代的这一“限制风潮”进行写实描绘的《杀戮之病》来说,其背后的叛逆意味和反拨价值自然不言而喻。
在我看来,《杀戮之病》它具备“写实派”本格推理小说的形质
......但终归是为了实验某种阅读况味而进行的情节设计,不应武断贬低其价值,应以公正平和的心情来看待是作。
《杀戮之病》中的蒲生稔就是这样的病患,...用自己的奇怪逻辑建立起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通过《杀戮之病》这本书,充分诠释了推理小说中的“谎言”艺术——“叙述性诡计”的魅力。应该这么说,后者才是制造末尾那一幕震颤效果的主因。
...但直到日本的新本格作家手中才蔚为大观,是他们将这种“谎言”的美感演绎到了极致。《杀戮之病》的“谎言”艺术在某个设计上具有独创性,即将本应放在小说末尾的“终章”部分置于开头,一上来便亮明“凶手=蒲生稔”。当然,开篇就揭示凶手身份的设定并非始于本作,这在作者早期的“速水三兄妹系列”末作《默比乌斯的杀人》已有试水。
但很明显的,我孙子武丸不只看到了这一设定之于犯罪小说的功效,在《杀戮之病》开头就建构起蒲生稔的变态心理世界仅是其表面上的旨意,隐藏在幕后的却是更深层的想法——就是通过凸显真相的单纯性,强调“杀人犯就是稔”的毋庸置疑色彩,从而误导读者于序盘之中,让他们形成思维定势
本作是纯粹以独个诡计来支撑全篇的推理小说,这一点在追求谜团的复杂化和诡计的复式化的当时来说显得尤其可贵,因为诡计艺术向来——越是单纯越容易被读者解明,对作者的要求也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