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重生(5)

“怎么可能……你能直接将血做成血晶吗，不对，这点伤不可能做成这么多血晶……不对不对，你怎么能再长出一个头，你可是凡人啊……”
“还觉得枫被你杀了吗？”樊枝将刀收回袖中，“不出点血的话，你们老爷根本不会信的。”
“就因为这个来送头……”弗朗西斯说。
“考虑过这个可能……果然是我自以为是了。”风语惨笑着说。这样一来，她真正杀死的只有孤夜，而在冬日之城与她并肩作战的黑影，可能已经死在枫的手中。
“至于这个，是血之原粹的聚合物，只是血晶的纯度要高很多。”樊枝将红丹送到风语面前，粗糙的表面像是磨了一层砂，待她过目后，樊枝将红丹送入口中，苍白的面容变得红润。那是他自己的血所凝成的，他甚至根本不需要血晶，就可以复原自己的伤口。

所谓血晶和魔晶一样，只是使用相应法术的最低要求，而世人对血咒的理解，仅停留在血晶和命数上。就像麻瓜只会觉得，魔晶只是用来烧火取暖的。血咒能做到的远不止这些，风语意识到，这将颠覆她的认知。当然，这也让她更加坚信，这个血术士能够重塑她的身体。
“好久都没活动活动了，上一次脑袋搬家是什么时候，好怀念这种感觉。问个问题，如果你的头被砍下来，多到不需要考虑节省的血晶，你会重新长个头出来，还是长一个身子出来。有意思吧，为什么不坐下来多聊一会，风语·布蕾塔利亚·黑玫夜小姐。”
于是重燃希望的二人，和愈发好奇的术士再次对坐。樊枝换了一身新衣，烧了一壶红茶，和青柠香的木茶杯一起摆在三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