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孑立[博士×莫斯提马](6)

以前博士理智归零大多体现为突发性昏倒、说胡话，这次却有些不同......
嗅、嗅
脊背无力的自然弓曲，博士伏低身体在莫斯提马身上来回嗅探
知性随着理智离去，根植于血管深处的野性与粗俗得以水落石出，像条刮去鳞片的鱼，蛋白质与钙盐构成的保护层连同镌刻其上的花纹尽数剥离后只余下纯洁却丑陋的鲜活血肉
从腹部到小腿，从小腿到胸口，最后停留在颈部
莫斯提马不知道博士在嗅些什么，虽然她有所预料但正常人又怎么可能明白失智时的博士呢
博士冷不丁伸出舌头轻舔堕天使的侧颈
舌头划过肌肤留下唾液的痕迹，常人多半得寒毛直立，莫斯提马却没感觉似的无动于衷
带着些许胡茬的脸凑到堕天使的面前和她对视，
“你也离群了？”
博士还是失智状态，眼神浑浊得像是蒙着一层翳，他现在连人都认不出来却还能感觉到更深层的东西
“......”
仿佛有莫名的电流沿着神经束丛在莫斯提马身体中到处流窜带起阵阵麻痹感
她觉得自己可以为他做些什么
可转念间堕天使又眼神一暗
她现在连祷告的资格都没有了

慰藉、安抚、哀怜，苍白的言语无力表达复杂而单纯的情感，亲吻舐舔堕天使的嘴唇和脸颊，博士热烈却无声的倾诉着
莫斯提马从床上坐起来
“到床上来吧”
应对失智最好的方法就是睡一觉，堕天使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leader，你在家吗？”
因为敲门没人应所以自作主张从二楼翻进博士家中的红毛天使在走廊上喊道
“其实你可以给我打通电话”
卧室的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却不是博士
“私闯民宅是个坏习惯”
只套了件白T恤的莫斯提马打着哈欠，示意能天使和自己到楼下客厅去
“莫斯提马、你怎么在leader的家里”
能天使在楼梯上就忍不住发问
四个小时前莫斯提马给能天使发信息说自己回来了，让她下班前来一趟，附带的定位就是博士家
莫斯提马诧异的瞥一眼能天使
“我没和你说过吗？”
回应她的是能天使更加诧异的眼神
“难道你和leader......”
到客厅角落里打开行李翻找，莫斯提马语气平淡的给出答案
“嗯，我们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