茕茕孑立[博士×莫斯提马](5)

然而这对他、对她而言又算得上什么呢？
即使直面天灾也能活着从中脱身，锁与匙的守卫者有这个能力
暴力、死亡、罪恶、痛苦，这些都是普通人九死一生才能度过的苦难试炼，可无论是博士还是莫斯提马又或者是凯尔希，这些不过是场拂面的寒风，最差也不过是因此感冒一段时间
“我们晚上吃什么？”
莫斯提马似乎也进入了废人状态
“再说”
场面又沉默下来，你不能指望两个废人之间有更多的交流
“去房间里看电视？”
也许是四十八块的肥仔套餐发挥了点作用，博士提议道
“可以”
博士支起身体，莫斯提马却还是瘫在原位，博士知道她是等自己抱她去卧室
怪异的淡漠与疏离在她的眉宇间交织出无机质的美丽感，却又被唇边的油渍破坏殆尽，这滑稽而静默的画面正好与她那怪诞的本质相契合，堕天使
在别墅中独居数月的懒惰男人不知怎么的突然露出一个死板的笑容
“你笑得有点神经质，博士”
没有出声辩解，博士随手从茶几上扯来两张纸替莫斯提马擦拭嘴角，另一只手却光明正大的贴上了她的小腹

堕天使低头，神色平静地看着这只逐渐上移，最后停在自己心口的手掌，这近乎性骚扰的肢体接触没让她的心率产生任何变化
感受着莫斯提马节律稳定的心脏，博士过了一会才回过神，补救般说道
“......我的私人医生说我、没有问题”
五岁小孩都不会相信这句话
没让手掌在胸口继续停留，博士转而横抱起堕天使，她的身体温度偏低，温但称不上暖，被抱着也没什么反应，
莫斯提马似乎是面红心跳这个词的绝缘体，这类反应从不曾在她身上体现过
在还未和莫斯提马熟稔前，博士总错觉她的身体应由以太构成
那是一种仅存于古代哲学家假设中的物质，没有质量但有极大刚性
然而错觉始终是错觉，莫斯提马到底还是肤白肉嫩的女性萨科塔，长着犄角和尾巴的那种
走到卧室将莫斯提马平放到床上，遥控就在床头柜抽屉里，但谁也没有要去翻找的意思
博士用力而快速的数次眨眼，又不太清醒般晃了晃脑袋
“你快失去理智了，博士”
没有调整姿势，蓝发的堕天使像人偶一样躺床上，她可以动弹，但她没有
失去理智，这在博士身上算是常态事件，神情恍惚，目光浑浊，脑中理智即将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