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与征服半同人——战火与抉择：血海无涯 番外《老师》(5)

莫马尔小声地“卧槽”了一声，没注意到诺维科夫稍稍侧目看了他一下。点头的学生大都笑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所谓的权威，也都是人，而近乎所有人都是有缺点的、有可能犯错的，至少我活了快40年也还没见到完美的人。”
“老大哪年生的来着？”莫马尔歪过头问库可夫，后者皱皱眉，还是小声回道：“98年。”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善良纯真的人，也可能好心办坏事，犯下滔天打错；罪大恶极的人，也可能良心发现，做出千古壮举。
“不要迷信权威，有勇气去纠正敬爱的人的错误，才叫真正的敬爱！不要就人论事，人不能没有情感，但不能只要情感！”
斯托科夫右手攥着笔，眉头紧锁，看着……呃……有点像便秘了。
“这位同学。”莫斯文往前走了走，一指第五排靠过道的男生，“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参与讨论了吧？能说一下为什么讨论我吗？”
“因为好奇。”男生站起来，直直地盯着莫斯文的双眼，“日理万机的国防部长来给我们上课可不常见。”
“嗯，那倒确实。”莫斯文捋了捋没多少的胡茬，“不难理解，这种好奇一方面和对权威的心理有关，一方面和日常生活中是否常见有关……”

“虽然我很认同您对权威的观点，但看来某些事情还是专业人员来做比较好。”出人意料，男生并没有止于回答问题，“莫斯文老师，没记错的话这节课是‘东方军事思想理论’，可现在上课也快十分钟了，您却一直在说疑似哲学的问题，这是不是有点偏题了？我相信大部分同学选择这门课都是对神秘而富有智慧的华夏军事思想理论感兴趣，而不是来听您讲述我们在其他课堂上也能听到的鸡汤。”
库可夫皱皱眉，盯着站得笔直的男生。欧列格冲他做了个“淡定”的口型，饶有兴致的看向那个不是很高的男生。
“说得很好。”莫斯文点点头，“还有要补充的吗？”
男生似也没料到莫斯文的反应，摇了摇头，狐疑地盯着莫斯文。
“先请坐吧。这位同学说得很好，没错，对于单纯想听东方军事思想理论的同学们来说，我刚才说的话无异于浪费时间。而我自认为是料到了这样的后果，那么为什么我还要花一大把时间来说这些道理呢？”
莫斯文踱步回到讲台边，转过身环视整个教室。
“因为我们是人。在老师、学生、军人、父母、子女等等等等这些之前，我们是人；在某人的老师、某人的学生、某人的父母某人的子女之前，你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