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中篇/图尔库非军事区] 02 - 裂隙，北一街的酒吧(3)

“我这里往后可能就开不出什么好价钱了，连那些包私演的人的零头都比不上。你们还是赶紧另寻出路吧。”酒保背对着塔佳，似乎并不想面对他身后的两位人形，或者是不想面对一个残酷的现实，“我确实太天真了。以前有你们在，我还以为那闸门里面还有真正在意我们的生存的人，或者说，就算是人形也好……”
“我们当然不全是为了钱来的……真的！”塔佳一听这话，几乎瞬间就涨红了脸，“关爱不开心的人虽然不是什么三定律的一部分，但也是我们的使命之一啊！而且最开始你这里没什么人的时候，我不是也来吗！”

“是啊，我知道。”酒保转过身来，眼里剩下的只有冷峻，“但你们终究不是为了我们而被生产出来的。没有人形是为了我们生产出来的。你瞧瞧那些面黄肌瘦的人，他们不知道你们是非军事区最有名的乐队之一，甚至不知道你们是人形，你觉得你们和我们算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我们……”塔佳吐出这两个字，然后就怔在了原地。她意识到她不可能反驳这句话，“存在意义”这样的命题，对人类来说都是几乎不可能回答的。对于她这样的人形来说，即使自己有存在的意义，那如果要问这个意义的对象是否是这个逐渐陷入绝望的小镇，答案也很显然是否定的。
“你们还是回到闸门内去吧。也许不久之后，整个北街镇都会断供了，那时候也许连我都会改变主意…在我姑且还认为你们对我们有同情的时候，想想别的办法在你们那里谋生存吧。”
“我们知道了。”妮克丝看着几乎要开始抽泣的塔佳，把她拉下了座位，带着她走了出去。酒保在身后重重地带上了门，而就在那一刹那，整个北街镇陷入了黑暗。妮克丝能明显地感觉到，塔佳的身体僵直了一下。
“别怕，这里离德语区很近。你就住在闸门附近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是怕黑……”塔佳的哭腔几乎隐藏不住了，“可是如果不能在这里驻唱了的话，我们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