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飞进了雨中
拉普兰德意识到某些东西可能是爱的时候已经过去好几年,用别人的话说,晚了,来不及了。德克萨斯走的自然,她没有办法挽留因为这可能都不算一场感情,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她换个地方生活,拉普兰德当然难受了,可时间一长就恢复正常了,至少她自己觉得正常了,跟电影里一样,拉普兰德载着尸体在公路上飞驰,背后沙尘飞扬,前方碧海蓝天,她觉着幸亏时光飞逝,卑微又丑陋的心思才不至于漫溢。
某天晚上,拉普兰德想给她打个电话,她就打了,三次,德克萨斯接了,拉普兰德惊讶她没换号码,两千公里外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跟以前一样平淡,时间不能治愈隐疾,但可以把她们藏起来,德克萨斯不像看起来那样,她俩认识的越久,拉普兰德越这么觉得,她也是几年以后才发现,欣喜若狂,她认为她们一样,但其实不,德克萨斯离开证明了这点,拉普兰德挂掉电话决定去找她,她买了最近一班车票连夜出发,离开站台就后悔了,什么名义,怎么讲,她坐在火车上想,这是干什么呢。
拉普兰德站在她公司楼下,制服把她遮掩的很好,胸前别着工作牌,像换了个人,或者她根本没认识过这个人,德克萨斯带她回家,洗了澡,泡了红茶,聊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拉普兰德说了很多,德克萨斯只是听,偶尔提问,炉火很旺,热气腾腾,她有些眩晕,仿佛几年的分别什么也没有改变,德克萨斯还在她们家里,白天工作,晚上坐在壁炉前面聊天,摩擦与争吵从未发生,拉普兰德忍不住想抱她,两人扑倒在床上,她想如果她表现出一点点拒绝她就走,但德克萨斯没有,感情浓烈如同古旧夜晚,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