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年】年姐姐她自己动了起来-未篇（3）(3)

“后来，我发现没有必要。干戈之事，真正的邪祟作乱，远比我那些玩意能磨砺人，但于是这种事情成了我一样偶尔为之的消遣，也不伤人。直到见了你，这么做变成了要拴住你，不要去那吃人的皇宫。”
杨文长站起来，举头似是遥望：“有劳费心，但京师我一定要去。官老爷争权夺势也好，使龌蹉手段也好，我只要扫清天下浊。”他又转向年，表情凝重地问道：“有一样事情，切不要瞒我，除却铜兽，可还使过别的术法？”
从昨夜到今日，杨文长并未换去原先的外衣。此时年发觉了他衣袖破损，看损坏的模样并非猛兽爪牙所致，对这句问话意之所指便明白了七八分：“没有了，我若有意要伤你，断不会有你今日在此与我饮茶相谈。”
“那我如今该对您如何相称？”

“随你方便就好。”
“那山鬼大人可愿随我去家中一叙？”
“好。”
于是二人一同向杨文长的住处去，当年的柴扉打开时，她就是那股驻足门前的暖风。房檐上有水珠滴滴落下，是挂了一整个冬天的冰棱悄悄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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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长家中，他从柜子里翻出那个宝贝包裹，一层一层地拆着。年终于知道了火场那日，在这个包裹里发出木器碰撞声的是何物了——三个木牌位被小心翼翼地并排摆在桌上。待他摆完，年身上的热气正好填满整间屋子。
“故人？”
“同门师兄弟，也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