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鸢同人】天文馆和猫·小丑的品格(2)

延伸吧、夸大吧——
破碎情思如何拾起？表面坚持怎能放弃？
无名无姓以何为生？颠沛生活如何逃离？
一曲起，一曲终。
“‘坚持译作玩笑、反复译作圭臬’？”她眼前一亮。或许她可以在这场剧里看见灵感，甚至是思想的碰撞。
距离开幕仍有一定时间。她定好闹钟，背靠在椅座上小憩了片刻。
兴许是那只不知何来、不知真假的白猫搅得她心绪起了波澜，她久违地梦见了一些片段、朦胧又无意义的画面——
书案上、旭光前，卷尾息眠；待片刻提笔，倏忽不见。
讲堂外、季春天，惺忪欲闲；而驻笔摇曳，却又骤现。
草原外、仲夏夜，皆望星天；恰灵感如泉，落步臂肩。
她猛地惊醒。
“不不不，那只猫不像它。”
她轻叹着气，更坚信了那天文馆的猫之非常。
“不过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梦里？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她只是斟酌了半杯葡萄酒的时间，便轻轻摇头，心底里把这一切画面都权当是梦境的异常加工的后果。这不是没有先例的，梦境往往更奇特，这是大家的普遍印象。

她挪着步子，提前坐到窗台前，准备观看表演。桌椅是特意设计的藤椅藤桌，她虽觉得工艺精湛，但却总感不适。前几口酒，手总在发颤。这种情况等到剧始、神凝后才有些好转。
桌上无他，一杯一酒一扇一束。一束是她从未见过的黑鸢尾，想必是特意布置的。
“这花确实不错，很耐看。”
【（笃笃笃——）先生们女士们——】
她刚放下花，便闻见三角铁的清脆响声，立刻将眼光投向舞台。中央已经渐起白雾，灯光尤其柔和，而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吁——我来迟也！】
出乎她的意料，这小丑竟是乘一马车入场的，妆容确是奇异，而服饰犹如常人。
【（哒！）大家好啊！我是——（砰）】
而那小丑左脚方才落地，右脚却打滑，结实地摔在地上。这一声跌倒，本有些聒噪的观众们便纷纷安静，似乎是在好奇这到底是什么。
【嗐！我这尖头鞋啊，鞋跟磨没啦！无妨无妨！当是给大家伙的赔礼！】
他说着喊着，身子漫不经心地走到马车后，一伸手开门，便拿出了一只小号，锃亮黄灿的，透着不弱的光。
【（嘟嘟——）嚯！这玩意儿，口大！以前没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