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主之权（二）

神，是什么？
是被集体所承认的，主动施加于身的枷锁？是客观存在的，具备无上伟力的巨擘？是存于心底的，个体坚守的准则与底线……
亚当斯倚靠在座椅上，左手翻书，右手随意垂下，舌头在齿间来回扫动，思考着现状。
或许正如她所言，自己过于自负了？
但还有一个简单的验证方法，他离开了书店，来到了寂静的大街上，随意找了一面墙靠着，等待时机。
夜深了。
除却小巷里招揽熟客的半裸女子，没有人发出声音。坎萨是满足梦想的城市，付出的代价就是人的精力与时间，这不是个让人放松的地方。
啪嗒，啪嗒……皮鞋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巷子里清脆而清晰，但躺倒在墙边的男子并无半分察觉，他全身心沉醉于极致的舒爽与快感之中。
亚当斯蹲下身子，看着他迷离的眼神。男子并不知道正有人观赏着自己的丑态，只是全身心沉浸在只有自己存在的世界里。
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昏睡过去。
“亚当斯”看了看四周，周围弥散着扭曲的色块，所有的线条都被扭曲，但依稀可以看出房屋集群的轮廓。
想在这样的地方保持平衡是一件难事，但可以跟随一个永远处于平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