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地插满了染血的刀锋(6)

“到了那时，我们就各自为战，我会杀死你，而你则会把我的亲人当作战犯处理掉。”
“你明白的，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军人，这就是乌萨斯人做事情的风格。”
赫拉格微微一笑，和伊凡碰了杯。
十年之后。赫拉格带领着乌萨斯的士兵划开了敌军指挥部的舱门。
赫拉格用了一秒钟稳定住呼吸，随后便拖着染血的乌萨斯军刀走向指挥台。他瞧见一个穿着白色军装的乌萨斯人躺在地上。
赫拉格视力很好，他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
“全体立正！不要妄动！”
赫拉格立马下了命令，身后准备向指挥官开枪的士兵随即停下了上弹动作。
他慢慢走近奄奄一息的伊凡，他扔下军刀。扶起伊凡的上半身。

伊凡睁开眼睛，却只能睁开一半，露出猩红的眼白。
“……是……你……”
“……赫……拉格……真……可恨啊……乌萨斯人的体魄……让我到现在……都没死……”
“……不想……你看见……我这副模样……”
伊凡口腔鼻腔中全是鲜血，说话含糊不清。
“……你……刀……拿好……怀表……照片……”
“……女儿……叫……奈……音……”
他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他用自己的佩刀在自己的肚子上剖了个大洞，血液快要流干。
赫拉格接过伊凡的佩刀和怀表，他放下伊凡轻飘飘的尸体，然后背过头去离开了指挥舱，留一队士兵在那里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