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地插满了染血的刀锋(5)

“哈哈，你真像个诗人。”
伊凡一边调侃着赫拉格，一边为自己倒满酒。
“对了，赫拉格，我想和你做个约定。”
“你说。”
伊凡双手紧紧抓着酒杯，他看着窗外的雪。赫拉格瞧见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比那太阳照耀的雪更明亮三分。
“如果我死了……”
“不，伊凡，令人伤感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赫拉格，你说的不错，乌萨斯人的酒席不能伤感，它理应是豪放的、欢乐的、醉醺醺的。”
“但是啊，有的话我必须要说，因为我怕很多事情不做会后悔莫及，我担心，不把事情安排好，痛苦会找上我所爱之人的房门然后杀死她。”
“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说。”伊凡看着赫拉格的眼睛。“我将我的后生，全部交予你。”

“如果我死了，我的佩刀——降斩，请你收下，它陪我征战多年。除此之外，请照顾好我的妻子儿女。”
“我现在的一切，都可以是你的。”
“赫拉格，我同样相信你，你是我的挚友，如果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穷尽一生去守护你，直至太阳熄灭。”
“……”
赫拉格为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差点满溢出来。他放下酒瓶子，酒瓶底部敲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赫拉格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伊凡。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背道而驰，你最终成为了我的敌人的话，我该怎么办？”
“哈哈！”
伊凡猛拍起大腿，笑了个人仰马翻。
“赫拉格……你问了个好问题，不过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