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青春二 话说三遍淡如水(2)

刘南林和大李一先一后抖肩摆胯地屋子里晃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有女娃在场，也可能是因为毕竟不同于舞厅吧，两个人的动作看上去很不自然。其间，刘南林大李不停地叫肖利和叶子，当然主要是叫肖利一起跳。
叶子当然没有跳，她的恐怖感越来越强烈。刘南林和大李今天晚上神态和语气透着一股子轻佻，这一点肖利也感觉到了。一向爱跳舞的她也没有加入，叶子悄悄示意肖利叫走，肖利轻声对叶子说：“等一下。”对着看过来的大李笑了笑。
跳不多久，刘李停了下来，说：“你们怎么不跳呀，光我们干蹦。”大李抓了一条毛巾揩揩汗坐下来说：“肖利你不是会跳吗？”刘南林也坐了过来，几个人闲聊了起来。肖利几次想提借钱的事，一直找不到话缝，刘李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地在肖利和叶子身上扫视着。叶子在肖利背后轻轻扯了扯，停了一会儿，肖利站起来告辞，大李送她们出来。走出小巷子，肖利让大李回去，大李吐出一口烟掸掸烟灰说：“好吧，那就送到这里了，有空来找我们玩，有什么要帮忙的事，尽管说。”
“你，你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们。” 肖利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在嘴边滚了两个多小时的话。大李听了这话明显地怔了一下。“要是你不方便的话，就算了。”肖利赶紧说。

“没什么，你想借多少？”
“嗯，二十块吧。”
“二十块呀，行行。”大李神色一松，很快掏出钱夹，拿出二十块钱递给了肖利。
“谢谢，等发了工资，我就还你。我们走了，再见。”说完肖利扯着叶子逃也似得离开了。叶子想先回去，怕回去太晚了，许晓婵又有话说了。肖利执意要先买了东西，如果明天晚上加班就没有时间出来了。洗衣粉和牙膏一点都没有了。
买了好了东西，跑回去，一楼大厅里没人。刘云和刘兆飞在房间里，听到有人进来刘云问了一声叫肖利关好院门。上了二楼，陈燕和许晓婵都在床上坐着，见叶子和肖利进来陈燕紧张地看了她们一眼轻轻向许晓婵那边示意了一下。
此刻许晓婵黑着脸打坐样坐在床上，腰板直直地挺着，自叶子和肖利进屋她一直用那种恨铁不成钢地愤怒眼神瞪着两个人。叶子本来也觉着不好意思，十一点多才回来是有些时晚了。一看许晓婵这架势好像她们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样，来了气。我承认你帮过我，而且我对此心怀感激，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用这恩惠来限制我的一切。
这些话在心里翻腾了几下，叶子又咽了回去。说出来许晓婵这座火山马上就会爆发，何必伤了和气。遂强自在许晓婵的怒目中走到床边整理床铺。肖利放好东西，也去整床。房间里一片静寂只有许晓婵一声高过一声的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