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暮兮，望之，系之③(8)

“疼了？”沈暮看向山长，“谁让你对自己这么狠，倒是活该。”虽是这么说，沈暮的动作还是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一些。
伤口周遭很快就清理完了，山长左手变出一个小瓷瓶，正准备用牙咬掉瓶塞，却被沈暮一把夺过。
“沈暮？你....”
“山长的伤既是因为学生伤的，那就应该由学生负责，等会儿会有些疼，山长忍这些。”
跟哄小孩子似的，山长在心里腹诽。
手中突然一阵冰凉，随便是一股刺痛，似乎整个手掌都是麻木的。
“山长，好了。”
“嗯？啊，好。”
沈暮又递来一块温湿的毛巾，敷在山长额间。
“山长自己拿着吧，学生就不打扰了。”
“嗯，这次多谢你。”山长扶着毛巾。
沈暮起身离开。
突然，沈暮转过身，“山长，沈暮不会叫你失望的。”语毕，便离开了山长居。

.....
时光飞逝，很快便到了七月。
山长站在书院门口，为两位学生送行。
“路上好好地，不要出了差池，身体是奋斗的本钱，我可不想我的学生回来时都是焉了吧唧的。”山长拍了拍两个少年的肩，“此去，名次没那么重要，不要让自己失望就好。”
“学生定不让山长失望。”两人的声音格外齐整。
“哎，你们，都说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我。”
眼见着马车驰来，“好了好了，路上安全。”
见着他们走了，山长心中突然怅然若失，奇怪，自己竟不知不觉同他们走这么近了......
....
学生走后，山长又回归到了咸鱼的生活，或是自己娱乐，或是同夫子聊天，亦或是思考秘境之内的事...
夜晚，山长躺在床上，手臂横在眼前，闭着眼，回忆着。
秘境里书灵的反应绝非偶然，而且，晏怡说过，不同的灵力在秘境里使用会遭到反噬，可我并没有，我怕是和那秘境主人有些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