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暮兮，望之，系之③(4)

“倒也没什么。”山长看向沈暮，“沈暮，可是最近又犯什么事了?”
“没有。”
“那我可得向相左夫子好好问问。”山长开着玩笑。
“山长可就别打趣沈同学了，山长不在的日子的，沈同学经常受夫子嘉奖呢。”
“你个学文的倒是对他一个学武的很了解啊。”山长笑着看向姜望。
“学生和沈同学既为同窗，自是要和睦相处的。”
“那我还真的要奖励奖励你们。”说着，山长手中闪过一抹幽兰，一本书和一柄剑出现在了手上。
山长分别将两样东西递出，“这便是我对你们的嘉奖。”山长想了想，“也是对你们四个月后乡试的鼓励，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山长大人对这两个学子还是很有信心的。
“学生定不负山长期望。”
“你到时候便看着吧!”
山长上前拍了拍两个少年的肩，“我的学生不会是普通人。”

“学习的时候也不要忘了休息，有不懂之处记得来山长居找我。”山长再次嘱托，随后便走了。
被留下的两个少年人，看着手中礼物，又对视一眼，一语未发，便各回各的居室了。
......
于是，就在考试的前两月，沈暮找上门来了。
彼时，山长正躺在老爷椅上，手上拿着本游记，打开着，垂于胸前，山长向来不爱束发，一头青丝随意垂落，在阳光的照耀下，所露肌肤更显雪白，，眉间一点红印，愈发妖治，山长这时似是梦到了什么，长捷微颤。
“山长。”沈暮来到山长身后，靠近着，低沉着声。
“嗯？！”山长瞬间惊醒，转过头，见是沈暮，便打了个哈欠。
“唔......是你啊，来山长居做什么？”山长刚醒，眼前迷迷糊糊。
“山长对谁都不设防备的吗？”
“嗯？当然不是，对别人自是要的，但对着我的学生夫子就大可不必了，若是连着些信任都没有，还谈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