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紫短篇同人NO.32】《子在川上曰》(5)

“哦？紫女姑娘也看过我的文章？”韩非有些惊讶，“那更要跟姑娘好生探讨一番了。”
“先生说笑了。”紫女颔首，眸中秋水盈盈，“不过，我确实有一事不解。想请教一番，不知韩非先生可否解惑？”
“愿闻其详。”
紫女看了我一眼，这才缓缓道，"彼时，秦强韩弱，秦王扫六合欲从韩始。先生却得秦王赏识，迫不得已使秦。后来，先生便向秦王献攻赵保韩之策。李斯因此上书，道先生为韩王同族，心在韩不在秦。所献之策，不过为保韩谋利而已。秦王以为然，最终先生之策未被采纳，反而入狱。紫女可曾说错？"
"哪有人这么直接揭人伤、呜呜呜……”
麒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听到了紫女的话，就准备开口。幸亏我及时捂住它的嘴，防止它乱说话。紫女不是什么刻薄之人，她既然提起了直接导致韩非之死的这段历史，必然是有她的道理 。
韩非听完紫女的讲述，低头沉思了片刻，猜测道，"姑娘不解的事，想来应该不会是非的死因吧？"

紫女唇角一勾，面上露出一抹笑意，带着明艳的锋芒，“先生好气度。我想问的事情，是很多人都曾疑惑却又不敢提的。”
“原来如此。”韩非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已隐隐猜到紫女要问什么了，“姑娘不必在意那些子虚乌有的虚名，韩非必定知无不言。”
“既如此……”紫女斟酌了一番用词，才道，"还望先生原谅紫女的失礼。敢问先生，昔年所献存韩之策，当真没有一点私心吗？"
"紫女姑娘……"我脑海中千思百转了许多，却万万没想到，紫女问了这个问题。情不自禁地想阻止她继续问下去。
紫女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她面色隐隐有些苍白，眉眼间竟带了一丝凄楚之意。
我下意识看向韩非先生，他神情庄重，却没有恼怒之意，心下松了口气。
"以法治天下，是非毕生所求。"韩非先生一字一句重似千钧，微微一叹，"只可惜，非始终也只是个人。有解不开的枷锁，也有放不下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