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像救赎的光 又像坠落的灰(5)

安静的楼梯间里，他的声音那么淡，又那么清晰。
他说：“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说罢，他点燃了一支烟。
“你最没资格问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你不也是吗？”
“什么？”
“你和他不也认识没多久吗？”
他抬眼看着我。
就是这双眼睛，我为它哭过，笑过，看它温柔，看它冷漠。
乐此不疲。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你爱他吗？”
“那你呢，你爱她吗？”
到了这般地步，想说的话如数咽下，答案早知道了。
我转身，没打算回头。
他最后抓住我的手腕，眼睛通红，看向我的目光好像不舍，哽咽着说：“对不起…”
“你愧疚什么，你又没爱过我。”
烟烧到了尾巴，他把烟头丢掉，掉在地上砸出火花，只停留了不过一秒。
会吗，会安慰她说从来没爱过我吗？
……
我站在楼梯拐角的平台上，抬头仰望着他。

“你离我太远了，你上来宇腾。”
我说：“为什么不是你下来，你已经不愿意为我走下坡路了，是吗？”
他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依旧重复那句“上楼来，跟我回家。”
梦境突然清醒。
最后一个片段，我走上去，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在等待我。
林子闳，我们不会两清，也做不了甲乙丙丁，你永远欠我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