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发生在地球online里的一桩命案(8)

恰好前方有张孤零零的长条凳，两人便坐下共同翻阅。
“2021年7月22日14:22 我们相信你”
“2021年8月13日16:39 需要补课”
这本书最早的日期从2012年开始，每一个粗体小标题都由时间和简短的话组成，正文是叙事性的描述。
像…像吴妄整理父母遗物是看见的娱乐报纸。
胡水崇在检测书中的灵体意识，而吴妄则在认认真真地翻阅，他为寻找线索一时入神，以至浑然不觉，他打开书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翻页了。
胡水崇摇了摇吴妄：“别看了，这书就一页，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吴妄被摇晃，仿佛如梦初醒，惊觉自己不知不觉陷进了书中的夸张标题和花边新闻，咳嗽几声掩饰：“我没找到什么线索。现在剩下的任务应该是把祂整个销毁吧，但我们去哪里找呢，我们销毁祂会不会自己成了凶手？”
胡水崇站起身：“不会。我们销毁了祂，祂就会在我们的世界消失，杀死原本不存在的东西，就不算凶手。”

凶手这个词触动了系统，凶手001用平伏的语气说：“本关只需回答一个选择题，共有三次机会，一个正确答案。因为完成任务者表现出色，系统决定缩短时间。剩余时间：两分钟五十九秒。”
倒数声滴滴答答，两人眼前凭空出现一道题目。
“Q：杀死祂（学名内娱）的凶手是？
A.欲望 B. 利益 C. 祂 D. 道德 E. 纪律 F.法律”
一眼看过去，好像都可以选啊。
吴妄用眼神求救，让胡水崇算一算。胡水崇无奈摊手：“我的手段在这里只对灵魂有效，算法不兼容啊。”
吴妄急急忙忙翻着手上的书，嘴里念叨着提示提示提示。
凶手001还是很给力的，在关键字词上泛起金光，恰好凑成三句话。
“所有人都是猪圈里的猪，每一颗尘埃也属于猪圈。一个猪圈失去生命力，则说明猪和尘埃和一切生长或依靠猪圈生长的东西都会死亡。”
“帮凶有很多。”
“祂潜滋暗长出自我意识，潜移默化地控制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