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随笔.(2)

autumn.
又是风。它伏在我的肩上勾起我的碎发告诉我过了很久。问问那些树，它们也知道。
脚下发出的清脆声音像一个个音符谱出一曲酒醒孤枕雁来初，几千年前的文人挥墨为它写好了词。
再抬头，大片大片的金黄色掠夺我的视线，某个枝丫间有鸟在同我告别，曾划伤我的羽毛被当成和它相认的信物。它不知道我早已将其焚烧殆尽。
我对这个时刻有着特殊的错觉——空气中满是腐烂与等待新生的气味。
winter.
雪是什么。温度尚暖时我被要冬眠的落叶这么问过。我却难以回答。
我也没见过雪。他人口中的纷纷扬扬在这条小路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常青树和大部分丑陋的枝干。仅剩的亮眼是远处飘来的塑料袋。
风也被我阻挡在层层布料之外。它悻悻然整理了我的碎发，转头去逗弄那片坚忍的枯叶。
云层终于为阳光让路，这才让眼前的风景变得明亮起来。甚至空气中的灰尘也跳跃着共舞。
抬头时晃了眼，枯叶后现出一瞬间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