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彼岸花(16)

“如果你了解的这么详细，就应该知道我的态度。为了结束战争，有时候的牺牲是必要的。”
“你必须考虑你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后果。”
“他们答应过我，战争一旦结束，就会销毁掉那些武器，尽力将影响降到最低。”
“政治家的承诺是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事物了。”
“不论你怎么说，我意已决。”
“等一下，我又最后一句话要说，”爱因斯坦站起来，他是在对奥本海默说话，脸却转向了他所在的位置，“我曾在二十多年前到过中国，在那里，我听到过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两人又一次从他的眼前消失了。有无数人在他面前出现，而他们又转瞬消失，像是夏夜的风，仅仅存在于在这一瞬的梦幻空间里。
当他再次落回到地面上，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庄子。那个放浪不羁的男人衣衫凌乱，鼓盆而歌。他突然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
于是他走上前，问道：“我想知道，我是谁。”
“你即是我，我即是你。”
“怎么可能呢，我记得，我有名字。”
“重要吗？”庄子突然站到了他的面前，“昔者吾曾梦为胡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周为蝶乎，蝶为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