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山海学院灵异事件簿 26(8)

李缼端着手里的那颗铜球看了一会儿，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窗外，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可司机也不敢问，只是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向着李缼家里的方向行驶着。
“等等，停一下。”
没有一点儿预兆，李缼忽然要求把车停在了路边上。司机照做之后，他便一个人下了车。
是李总看到了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了吗？
司机把脑袋往路边探了探，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唯一比较显眼的，是街边的一家亮着灯的小卖店前边儿，有两个不知道哪家的孩子正在尽情地打闹着。司机本没有在意，却又忽然发现李总的目标正是那两个小孩子。
李缼与那玩闹的孩童交谈了几句，接着又有说有笑地互相打闹了一番之后，便又回到了轿车之上。只是他上车之后，手上已没有了那颗铜球。
“回去吧。”
李缼对着司机说道。
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方才与孩童打闹时的笑意。
……
“刚刚说的一些事情，有的是我岳父告诉我的，有的是我从岳父先前的一些下属——包括之前提到的那位司机先生——那里了解的。所以，我并不知道岳父把那铜球交给那小孩的意义，我的岳父也没有提过这个问题……”

“等等？”载嘉忽然打断了承诟的话，“你刚刚不是说，你的岳父已经和程序融合了吗？他要怎么与你交流？”
“用音箱和显示器啊……”承诟指了指计算机室一旁展柜里的一台老式电脑，“在他还没完全丧失自我的时候，我们是可以通过这些交互设备与他交流的。”
“这还真是赛博朋克啊……”载嘉也看向那台老式的显示器，“那之后呢？”
“之后？”
“就是那次同学会之后，你的岳父大人怎么就和程序融合了呢？”
“按照我岳父的说法，当时他们那个同学被张校长移魂之后，他虽然仍然按部就班地执行着破境计划，却总觉得有一种初心不在了的感觉。”
翟承诟看着玻璃橱窗里那漆黑的显示器，叹息着说道：
“他常跟我说，如果站在那位黄同学的立场上来说，他和张校长所做的事情，本来就算不上坦荡……这样交织着各种阴谋的计划，最终真的能将世界引向光明的未来吗？我岳父原先是不会去想这些的，可那个时候，他有些怀疑了。”
“可是……他依然选择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