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第九章【同名华晨宇水仙剧配套文】(4)

十爷闻言笑了，他也不是刚入门的新手：“那么反过来说你要是断了货源也一样不好过。”
卷爷为什么要来跟十爷谈判啊，不就是因为这生意是卷想做成，而不是十爷想做成。从经济学的角度出发：谁的需求更迫切，谁要付出的就越多。就算卷爷好像很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他要真能不要十爷的货，也没必要来谈了。
表面上十爷应该是更渴望跟卷合作打开销路的，但是实际上就算十爷一直保持现状，顶多也就是一直只赚这么多而已。卷不要十爷的货又怎么样，患者和用户完全是两码事，用户能跑，患者可跑不了，十爷还真就不怕没人要他的货。卷就不一样了，没了这货他就直接断了这条财路。

“市场上有这项技术的不止你十爷一家。”卷表面上平静，还在步步紧逼：“我要单独研发技术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卷爷真这么自信也就不用来找我了。”十爷依旧赔笑，语言却毫不退让。
“是，你说的对。”卷闻言吸了一口气，尴尬的笑了一下放缓了语气：“当然要共赢才能谈合作，我今天也不是来给你施压的。”看样子他的小心思十爷是了如指掌。不愧是混迹市场多年的老狐狸，这硬的不行，看来要换点软的。
“大家各退一步，我要参与你的制作流程。”卷敬了十爷一杯：“如果合作顺利的话，我甚至可以让你加入我的集团，形成从原材料加工到进出口贸易的完整产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