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洗牙(3)

牙结石没有好坏之分，只有不出现在牙齿上的牙结石才是好牙结石！
与此同时，王卜寒也终于检查完毕。
他习惯性地掰断两根棉签，顺手扔到旁边的黄色医疗垃圾桶中，对着少女说道：
”唔，你的牙结石有，但是不多，而且大部分是龈下结石，龈上结石反而基本没看见多少，这是有点奇怪。”后面的声音逐渐微不可闻。
然后他摇摇头，刚刚职业病又犯了，遇见一个病号就想知道是什么原因犯病。
发现少女微微皱眉，他先是不太明白，后来恍然大悟的解释道：
“我并不是在诓骗你，作为一个医生最基本的医德还是有的，不会为了揽生意糊弄人，你的牙齿确实很洁白无瑕，但并不代表没有牙结石藏匿其中。”说到这里，王卜寒也是放开了的说，“你的牙龈有些地方红肿，平时你刷牙的时候会不会出血？牙龈出血有很大原因是牙结石产生的，如果你平时张嘴照镜子，就会发现有些牙龈好像红的不正常，那就是牙龈炎的表现。”

确有其事的说法。
少女轻轻点头，认可了王卜寒的说法。
虽然她每天都会用盐水漱口刷牙，但有时候确实会发现牙齿出血或者不舒服：
从这些遭遇来看，王卜寒并不是胡说八道的医生，虽然所说的理论过于离奇……超前导致自己都没有听过，但仔细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而少女也不只是从这一方面考虑，她的目的并不那么简单，一开始她是冲着调查这间店来的。
作为一名侦探，她——莫妮卡·洁琳斯特对任何一点异常的事物都不能放过。
在下城区，开了一间前所未有的，光是看装修就感觉不一般的店铺。
还是一间诊所！
这不由得让她怀疑起各种各样阴暗的事物。
比如麻醉后摘取器官啊，血腥杀人狂掩藏其中啊。
当然，莫妮卡对自己的生命安全并不担心。
毕竟……她可是那个啊。
……
在患者同意洗牙后，王卜寒先请莫妮卡在诊所的椅子上稍待片刻，然后他开始做起治疗前的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