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洗牙(2)

她的眼睛中那好奇的光已经快要闪瞎眼。
对于少女说的话，王卜寒不置可否。
问路能问到他的店来，如果说不是故意的，那可真的是有趣，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也比他这个刚刚穿越过来一个月的萌新懂得多。
但是对方也说了想要洗牙，那也不好直接赶走，并且因为这个时代人口腔护理观念的缺乏，基本每个人都需要洗牙。
所以。
还是稍稍看一下吧。
他返身从前台拿出一包棉签，从里面抽出两根来：
“张嘴，啊，我来看看你的牙结石多不多，需不需要做洁治。”
很突然，所以少女有些迟疑。
在这个时代，未婚女性公然在男性面前张开小嘴，让对方拿出棒棒在嘴里抽动什么的，确实有点太超前了。
但是她一想，是自己说出的要求，如果自己不履行的话，那就显很难看。
“啊~”
柔软的嘴唇轻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调皮的舌头不安的蠕动，像是在抗拒即将到来的棉棒，也像是在害羞什么。

王卜寒拿着棉签扒拉开少女的嘴角，观察她的牙齿与牙龈之间是否有结石附着其中。
牙结石，分为龈上结石与龈下结石两种：
龈上结石块头大，成片出现，一般呈淡黄色，容易发现且相对容易清洗，甚至有时候自己就会脱落下来，属于比较好清洗的牙结石。
但是刷牙并不能完全刷掉牙结石。
龈下结石块头小，藏匿于牙龈下方不易发现，且非常牢固的附着在牙体上，呈黑色碎块状，有龈下结石的牙对牙体周围牙龈有极大刺激性，是造成牙龈炎的主要凶手，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牙结石。
从某种意义上讲，把牙体本身必做鲸鱼。
龈上结石对牙齿是鮣鱼。
龈下结石对牙齿是藤壶。
鮣鱼依附与鲸鱼，大概是想要搭个顺风车，到站即下车。
而藤壶寄生与鲸鱼，是因为鲸鱼可以给它带来大量的微生物与养分，供自己生长发育，但藤壶会给鲸鱼带来极大痛苦。
但这也只是在说，同等情况下，龈上结石对牙龈的坏处没有龈下结石大，并不代表其无害！